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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问一下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出自哪位作者的哪首诗

李商隐《贾生》 宣室求贤访逐臣 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 不问苍生问鬼神

请问一下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出自哪位作者的哪首诗

2,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作者说:自己有满腹的经论,有渊博的学识,但是皇上却不识自己的大才,而是相信鬼神之说.一方面感叹自己怀才不遇,一方面讽刺当时执政者的昏庸无能!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是什么意思

3,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什么意思

这个是李商隐诗句中的一句,全文: 贾生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意思是汉文帝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贾谊这么一个大才子,他把他半夜招到宫中不是问他治国的方略和民间疾苦,而是让他搞《周易》的那一套,求神问鬼。小李此处是借来粉刺当时唐朝的君主及上层高官,不顾国家兴亡和百姓生活,一位昏晕,享乐成性。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什么意思

4,忘却朝中事诗句

浙江观潮 杨万里 海涌银为郭,江横玉系腰。 吴侬只言黠,到老也看潮。译文:当海水涌起来时,恍如银子堆砌的城郭,钱塘江横着,潮水又像给江面系上了一条白玉腰带。吴人狡猾(活泼坚韧),老人也都不顾艰难,跑来看钱塘江潮。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译文] 可惜的是——虽然谈到三更半夜,竟是白白的向前移席,因为他问的并不是天下百姓,而只不过是鬼鬼神神! [出自] 李商隐 《贾生》贾生李商隐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5,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出自哪里

贾生-----李商隐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这首诗借咏贾谊故事,尖锐地指出统治者不可能真正地重视人才,让他们在政治上发挥应有的作用,汉文帝史称有道明君,尚且如此,其他君主自然更勿论。李商隐把从古以来贤才不得重用的叹息与自身流落不遇的感慨,通过贾谊的典型事例抒写出来。前两句以欲抑故扬的手法,叙述文帝求贤,召见才能卓异的贾谊,使人以为下面必有关于国计民生大事的咨询,三四句却转而揭出文帝“不问苍生问鬼神”的事实。讽刺的意味极深而出之以唱叹,尤觉情韵悠远。 汉初的贾谊,有治国之才。汉文帝为询问鬼神之事,曾半夜把贾谊叫进宫里。唐代诗人李商隐,据此便写了一首名诗,讽刺汉文帝“不问苍生问鬼神”。

6,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中的虚前席是什么意思 搜

对人才很尊重的意思.  《史记。屈贾列传》载: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厘(刚举行过祭祀,接受神的福佑),坐宣室(未央宫前殿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  贾生  李商隐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贾谊贬长沙,久已成为诗人们抒写不遇之感的熟滥题材。作者独辟蹊径,特意选取贾谊自长沙召回,宣室夜对的情节作为诗材。《史记。屈贾列传》载: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厘(刚举行过祭祀,接受神的福佑),坐宣室(未央宫前殿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  在一般封建文人心目中,这大概是值得大加渲染的君臣遇合盛事。但诗人却独具只眼,抓住不为人们所注意的“问鬼神”之事,翻出了一段新警透辟、发人深省的诗的议论。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前幅纯从正面着笔,丝毫不露贬意。首句特标“求”、“访”(咨询),仿佛热烈颂扬文帝贤意愿之切、之殷,待贤态度之诚、之谦,所谓求贤若渴,虚怀若谷。“求贤”而至“访逐臣”,更可见其网罗贤才已达到“野无遗贤”的程度。次句隐括文帝对贾谊的推服赞叹之词。“才调”,兼包才能风调,与“更无伦”的赞叹配合,令人宛见贾生少年才俊、议论风发、华采照人的精神风貌,诗的形象感和咏叹的情调也就自然地显示出来。这两句,由“求”而“访”而赞,层层递进,表现了文帝对贾生的推服器重。如果不看下文,几乎会误认为这是一篇圣主求贤颂。其实,这正是作者故弄狡狯之处。  第三句承、转交错,是全诗枢纽。承,即所谓“夜半前席”,把文帝当时那种虚心垂询、凝神倾听、以至于“不自知膝之前于席”的情状描绘得维妙维肖,使历史陈迹变成了充满生活气息、鲜明可触的画面。这种善于选取典型细节,善于“从小物寄慨”的艺术手段,正是李商隐咏史诗的绝招。通过这个生动的细节的渲染,才把由“求”而“访”而赞的那架“重贤”的云梯升到了最高处;而“转”,也就在这戏剧高潮中同时开始。不过,它并不露筋突骨,硬转逆折,而是用咏叹之笔轻轻拨转——在“夜半虚前席”前加上可怜两字。可怜,即可惜。不用感情色彩强烈的“可悲”、“可叹”一类词语,只说“可怜”,一方面是为末句——一篇之警策预留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里貌似轻描淡写的“可怜”,比剑拔弩张的“可悲”、“可叹”更为含蕴,更耐人寻味。仿佛给文帝留有余地,其实却隐含着冷隽的嘲讽,可谓似轻而实重。“虚”者,空自、徒然之谓。虽只轻轻一点,却使读者对文帝“夜半前席”的重贤姿态从根本上产生了怀疑,可谓举重而若轻。如此推重贤者,何以竟然成“虚”?诗人引而不发,给读者留下了悬念,诗也就显出跌宕波折的情致,而不是一泻无余。这一句承转交错的艺术处理,精炼,自然,和谐,浑然无迹。  末句方引满而发,紧承“可怜”与“虚”,射出直中鹄的的一箭——不问苍生问鬼神。郑重求贤,虚心垂询,推重叹服,乃至“夜半前席”,不是为了询求治国安民之道,却是为了“问鬼神”的本原问题!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求贤,对贤者又究竟意味着什么啊!诗人仍只点破而不说尽——通过“问”与“不问”的对照,让读者自己对此得出应有的结论。辞锋极犀利,讽刺极辛辣,感概极深沉,却又极抑扬吞吐之妙。由于前几句围绕“重贤”逐步升级,节节上扬,第三句又盘马弯弓,引而不发,末句由强烈对照而形成的贬抑便显得特别有力。这正是通常所谓“抬得高,摔得重”。整首诗在正反、扬抑、轻重、隐显、承转等方面的艺术处理上,都蕴含着艺术的辩证法,而其新警含蕴、唱叹有情的艺术风格也就通过这一系列成功的艺术处理,逐步显示出来。  点破而不说尽,有论而无断,并非由于内容贫弱而故弄玄虚,而是由于含蕴丰富,片言不足以尽意。诗有讽有慨,寓慨于讽,旨意并不单纯。从讽的方面看,表面上似刺文帝,实际上诗人的主要用意并不在此。晚唐许多皇帝,大都崇佛媚道,服药求仙,不顾民生,不任贤才,诗人矛头所指,显然是当时现实中那些“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封建统治者。在寓讽时主的同时,诗中又寓有诗人自己怀才不遇的深沉感慨。诗人夙怀“欲回天地”的壮志,但偏遭衰世,沉沦下僚,诗中每发“贾生年少虚垂涕”、“贾生兼事鬼”之慨。这首诗中的贾谊,正有诗人自己的影子。概而言之,讽汉文实刺唐帝,怜贾生实亦自悯。
1、贾谊与文帝,两个人分席而坐;2、“前席”中的“前”是个动词,它不是指两个坐席的前后,而是前伸、前探的意思,它与第三个问题是联系在一起的:3、文帝不是不自觉地往前移动,而是不自觉地把身子欠起(古人的坐姿是跪坐,楼主对此是清楚的),上身向贾宜方向前倾。“虚前席”中的“虚”,是说文帝已经不是实实在在地坐在那里了。“虚前席”的意思是说,贾宜的谈话令文帝折服,不知不觉地把身子欠了起来并向贾宜的方向一点点前倾过去——听得很投入、很虔诚、很入神。还想再多罗嗦几句:如果单就诗作本身而言,杜牧的这首“贾生”对统治者的讥讽入木三分,写得的确出色!但具体到文帝,则杜牧有些冤枉人家了。首先,“问鬼神”,未必就不是关心百姓和国家社稷。因为,到了武帝时代,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学说才成为封建统治阶级的国策。而在此之前,汉朝一直是以老黄哲学为治国之道的。众所周知,老黄哲学是信奉鬼神的。换言之,汉文帝探寻鬼神之道并不有悖于治国之道;其次,在汉朝历史上,主张削藩最坚决的有两个人,首推者就是贾宜(另一位就是景帝时期的晁错)。毫无疑问,削藩是应该的。但应不应该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一回事。文帝时期,汉朝草创不久,又刚刚经历了吕后乱政,内忧尚未平息,而匈奴等外患尤为严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强行削藩,一旦惹得各路藩王群起造反,那么汉王朝的天下将不可收拾。所以,面对贾宜言之凿凿的削藩高论,为了不打击人家的赤诚之心,文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其用心可谓良苦;最后,应该相信,汉文帝的虔诚是真实的,原因很简单——他有必要作秀吗?如果不关心百姓、不关心国家社稷,汉文帝能够创建出中国封建历史上第一个盛世“文景之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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