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瑛,全国导游基础旅游政策与法规有电子版吗考导游证要多少钱
来源:整理 编辑:公务员考试 2024-02-24 16:2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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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国导游基础旅游政策与法规有电子版吗考导游证要多少钱
都有有电子版;考导游证费用:300元左右=笔试+口试(我是在南京考的,没上辅导班,具体价格记不得了)笔试主要考四本书:江苏导基、全国导基(考的内容较少)、政策与法规、导游服务技能;口试主要包括:你在所考城市的景点,及关于景点的一些问题电子版很多的,你要吗? 《旅游政策与法规》 作者:王世瑛,贺湘辉主编 页数:287 出版日期:2009.09 简介:本教材共11章,全面系统地介绍了与旅游相关的政策与法规,具体内容包括旅游合同法律规范、旅行社管理法规、导游认真背书吧,尤其是导游基础知识一定要看全,因为考的很细。口试导游词要背熟,其他的没什么了,祝你好运!
2,郑振铎和王世瑛
郑振铎和王世瑛 现代著名文学家郑振铎与王世瑛是福建同乡,“五四”时期,他们都在北京读书,起先并不相识。1919年11月底,福建籍学生聚集于福建会馆开同乡会,郑振铎在会上作了慷慨激昂的演说,谴责日本人在福州开枪逞凶的罪行,受到大家赞赏。从此,他与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的女学生王世瑛相识,并经常通信,关系逐渐密切起来。一天,郑振铎冒着寒风,来找王世瑛,诚恳地向她求爱。王世瑛深受感动,决定和父母商量一下,即做决定。可是,王的父母认为自家是福建有名的世家,而郑振铎门第低下,其寡母在温州做针线活儿度日,这样门不当、户不对,怎能成亲?于是,郑振铎与王世瑛的婚事在王的双亲干预下,成了泡影。后来,郑振铎被商务印书馆编辑所所长高梦旦看中,招为女婿,与高君箴结婚。王世瑛得知后,若有所失。1924年秋,她与张君劢结了婚。 抗战期间,郑振铎隐居上海。张君劢去了重庆,王世瑛寄居上海杜美路娘家。一天,郑振铎在同乡程俊英的陪同下,访问了王世瑛。阔别二十年了,二人思念往事,相对无语。王世瑛捧出一盘新鲜的桂圆,说:“尝尝福建龙眼吧,藉表多年的乡(相)思!”王世瑛这句双关语搅乱了郑振铎久蕴的情怀,他慢慢地说:“龙眼的味道年年都一样,人却变了!”这时佣人又端出三碗赤豆莲子汤,程俊英开玩笑说:“相思豆配莲(怜)子的点心,点了你的心!”“别开玩笑了,快吃吧!”王世瑛心酸地说。下午四点,郑振铎与王世瑛握手,依依告别。以后,王世瑛随夫赴渝。1945年3月,王世瑛因难产死于重庆。后灵柩运至上海,葬于公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郑振铎必购鲜花一束,到王世瑛墓前祭奠,直到1958年他去世之前。
3,带有朱学静三个字的藏头诗
爱情路上多甜蜜,朱朱白白竟天香。学海无涯苦中乐,静心思考我和你。白手起家成趣事,头头是道有道理。到处鲜花绕学静,老是心中想着你!——爱朱学静白头到老朱君镜台梳妆暇,学诗习琴众亲夸。静淑慧贤颜如玉,美人倾城醉春花。【朱】唇微启惊世人【学】子风采绝凡尘【静】待深闺未出阁【美】好前程能似锦朱子世鸿儒,,学问有大成。静思洞天地,我辈须景行。横渠(张雪聪)肃静伊川少(程俊英),晦庵(朱学静)从容阳明峭(王世瑛),闽水湘烟聚一堂,怪底文章尽清妙。薛青青三个字的藏头诗 如下 请采纳 薛家凡纸漫深红 , 青琐诸公泪亦垂 。 青猿叫断绿林西
4,王世瑛分娩在即好友冰心给身在美国的丈夫报喜不料喜讯变噩耗百度知
听到母亲坚决反对自己的恋情,王世瑛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爱上他,可爱情这东西,又有几分是自己能把握的? 1917年,18岁的王世瑛考入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早在福州女子师范学校读预科时,她就是全校才华出众的才女。来到北京,更是难掩锋芒,一跃成为了北女师的学生会主席。 曾同在福州女子师范学校读预科的冰心,对王世瑛的印象很深: 当时的王世瑛也很喜欢冰心,两人的友情便从此开始。 在新文化运动中,北女师涌现出了新文学的第一代女作家群体,包括冰心、庐隐、林徽因、凌叔华、苏雪林、石评梅在内,都是这一时期有名的才女。 这些才女,在未来的中国文坛灿若群星,而王世瑛就是其中耀眼的一颗。 五四运动中,在一次北京高校大学生的演讲集会上,王世瑛认识了郑振铎。他们经常通信,一起办文学杂志。 文学上的才华让他们惺惺相惜,而共同的福建籍身份,让他们的 情感 交流更是水到渠成。 于是,他们很快陷入了爱河,仿佛一点星星之火,遇到了广袤的荒野,只需轻轻触碰一下,便可燎原。 然而,婚姻中的门第之见,像是那个时代必然要上演的戏码,总是在爱情最火热的时候,泼下一盆冷水。 王世瑛的母亲在了解到郑振铎的寡母在温州靠做针线活度日时,竭力反对两个年轻人的恋情。 王家是名门望族,而郑家却家境贫寒,巨大的家世差距,像是一道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横亘在一对有情人的面前。 王世瑛日日以泪洗面,郑振铎夜夜借酒浇愁。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得不到家人祝福的爱情,是不会幸福的。 即便他们相信彼此,相信爱可以排除万难,可是万难之后还有万难,更是他们能够预见的。 在那个新旧文化混沌胶着的年代,王世瑛没有勇气挣脱家庭的束缚,冲破 社会 的阻力,未来的美好畅想,远不如当下的痛苦来得真切。 必须承认,感情有时候并不是两个人的事,太多因素左右着感情的发展,可是爱或不爱,却只能自行了断。而时间,就是治疗感情伤口最好的良药。 日子久了,两人也各自开始了新的感情。26岁那年,郑振铎娶了商务印书馆元老高梦旦的女儿高君箴为妻,而王世瑛,认识了张君劢。 张君劢,这位徘徊于学术与政治之间的才子,曾顽固地反对妹妹张幼仪在与徐志摩离婚后改嫁,而自己却与目不识丁的发妻离了婚。 他曾在日本和德国留学,却拥有秀才和翰林的功名;他掌握并精通三门外语,却拒绝使用白话文著书。 种种矛盾汇集起来,在这个男人身上奇妙地混合着。 1906年,19岁的张君劢接受了父母为其安排的婚姻,以非常隆重的旧式婚礼迎娶了与发妻沈氏。 对于张君劢来说,这场婚姻完全没有感情可言,结婚不到一个月,这位出身上海名门的公子就东渡日本留学去了。 夫妇之间没有共同语言和兴趣,加上张君劢常年在国外留学,这桩旧式包办婚姻,不过是有名无实,直到张君劢遇到王世瑛,他心中沉睡的爱情才被唤醒。 说起二人的相识,还应该感谢泰戈尔,当年泰戈尔访华虽然没有促成徐志摩和林徽因,却无意中促成了张君劢与王世瑛。 那时候,张君劢应吴文藻的邀请来到清华大学做《人生观》的演讲,他在演讲中说:“科学无论如何发达,而人生观问题之解决,绝非科学所能为力,唯赖人类之自身而已。”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演讲的张君劢,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次演讲,竟然成为了一个重磅炸弹,在整个知识界激起了轩然大波,就此引发了一场“科学与玄学”的论战。 在当时,梁启超和张君劢是玄学派的代表,胡适、陈独秀等为科学派的代表,双方在各种演讲和报刊中口诛笔伐,持续辩论,历时半年之久。 张君劢本人虽然被对方讥为“玄学鬼”,但他并未觉得这是在贬低自己,相反,他接过了老师梁任公的笔,在知识界驰骋纵横。 而即将到访中国的印度诗人泰戈尔,正是这场论战中,玄学派最有力的支持者。 1923年,在北京文化界筹备泰戈尔访华的招待会上,张君劢遇见了毕业于北女师国文系的王世瑛。 这次相遇,让张君劢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一见钟情,王世瑛清秀的容颜,不俗的谈吐,横溢的才华,这一切汇成一股海浪,拍打在他的胸口。 此后,张君劢发动了情书攻势,在不断的鸿雁传书中,彼此的了解也日渐加深。 面对张君劢如潮般的爱情攻势,王世瑛有点犹豫不决,人往往就是这样,有时候心中明明有了答案,却偏偏需要人推一把,才觉得踏实。 她想到了在美国留学的好友冰心,写信请她帮自己拿主意。 1924年春天,王世瑛接受了张君劢的追求。两个月后,王世瑛率领福建女师的学生到江浙一带参观,张君劢为王世瑛提供了诸多帮助,两人朝夕相处,感情更加如胶似漆。 那个时候,恰逢张君劢为国立自治学院争取经费之时,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尽管如此,每日和王世瑛的约会,却是绝不能取消的。 十几天的时光很快过去了,两人都感受到了彼此的情意绵绵,已然没有任何事能够将他们分开。日后那一摞摞厚重的情书,就是他们日夜不息的思念。 1925年,张君劢与发妻沈氏离婚之后,王世瑛接受了张君劢的求婚,并在福州举行了婚礼。这一年,张君劢39岁,王世瑛26岁。 尽管有情人终成眷属,可说起来,又难免有些讽刺,张君劢与小脚的原配夫人离婚,迎娶新女性王世瑛,和徐志摩与妹妹张幼仪离婚后娶陆小曼,别无二致。 只不过,张君劢和王世瑛的结合,没有像徐志摩和陆小曼那样闹得满城风雨罢了。 听到好友结婚的消息,冰心也从大洋彼岸寄来了礼物,转年秋天,冰心回国,刚到上海,就去看望这对新婚夫妇。 冰心亲眼见证了好友王世瑛的幸福,而王世瑛也见证了冰心与吴文藻的爱情修得正果。 1928年冬天,吴文藻与冰心在上海冰心的家中,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在红帖上,女方的介绍人赫然写着张君劢的名字,而男方的介绍人是胡适。 这对曾经为“玄学和科学”口诛笔伐的“冤家”,竟然促成了一对有情人,不得不令人感叹缘分的奇妙。 张爱玲曾说,最恨一个有才华的女人忽然结了婚。在她看来,结了婚的女人会彻底活在琐碎的生活里,完全变成男人的附属品。 诚然,结婚后的王世瑛,同样没能逃脱相夫教子的命运,做了母亲的她很少再写作,成为民国文坛上一道消失的明星。 但令人不曾想到的,一颗明星黯淡下去,却升起了另一道彩虹,除了打理琐碎的家务外,王世瑛亦是张君劢事业上的得力助手。 夫妻恩爱之情,在后来两人刊行的学术作品中,亦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然而,乱世中进步人士的爱情,总少不了血雨腥风的气味,突如其来的生死考验,更是将花前月下,变成了患难与共。 1928年,张君劢与青年党领袖李璜在上海创办《新路》杂志,抨击国民政府的专政与训政,由于抨击言论激进,引起了当局者的注意。 1929年端午节前一天,张君劢与往常一样,在结束了知行学院授课后,步行回家,突然,一辆 汽车 停在他的面前,车上跳下几个彪形大汉,迅速把他装进了 汽车 ,扬长而去。 张君劢一介书生,虽无反抗之力,但面对变故,他并没有惊慌失措。 张君劢被绑架后,绑匪几乎每天都会给张家打电话,催促张家拿巨款赎金交换人质,并声称如果不照做,就先割下张君劢的耳朵。 张家虽是豪门大户,可这样的突发事件却是第一次遇到,正当全家人惊恐错愕之际,王世瑛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 张君劢是全国有影响力的学者,她料定,绑匪绑架他绝不是图财,而是另有政治目的,想以此逼迫上海知行学院解散。 后来的事,果然如王世瑛所料,张君劢经常被审问“为何批评国民政府”。 绑匪见恐吓无效,张君劢亦是不为所动,于是,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威胁王世瑛,说如不交钱赎人,就把张君劢的头砍下,扔在大西路旁。 若说王世瑛不担心丈夫的安危,那当然是假的,但面对绑匪的威胁,她也绝没有妥协。 所谓治标先治本,王世瑛直奔要害,亲自找到杜月笙与章太炎帮忙疏通,最终张君劢被释放。 这次绑架虽然被王世瑛成功化解,但张君劢仍是留下了永远的创伤——他的腿在遭绑架时被车门撞击,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落下了终身跛脚的残疾。 1934年,张君劢、王世瑛夫妇从德国游学回国后,张君劢便接到了燕京大学的聘书,由于腿脚不便,全家人索性搬进了燕园。 彼时,吴文藻和冰心夫妇也在燕京大学执教,两家住得很近,时常彼此串门子。 可这样美好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几年,抗战打响后的几年,是张君劢、王世瑛这对恩爱夫妻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光。 先是张君劢因推动宪政运动,被国民政府软禁于重庆南岸汪山长达两年之久,而后又经历了丧子之痛。 张君劢和王世瑛鹣鲽情深,共生育了五个孩子,第五子国康不幸夭折。 由于张君劢一生致力于政治与学术研究,几乎没有时间教育子女,甚至连和孩子在一起嬉戏、玩耍的机会都很少,好在王世瑛温柔贤惠,一个人承担起了教育子女的重任。 在治家这一点上,冰心对王世瑛的印象极为深刻:“她以永恒的天真和诚恳,温柔和坦白来与她的环境周旋。” 尽管作为新一代文人,这对夫妻始终笃定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但人生有时就是如此荒诞,常又令人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张君劢与王世瑛在共同走过20年风风雨雨后,1945年3月,王世瑛因难产在重庆去世,年仅46岁。 王世瑛去世时,张君劢正在美国旧金山出席联合国成立大会,闻知妻子去世的噩耗,张君劢悲痛欲绝。 而蛰居上海的郑振铎,由于不通消息,直到6月初才获知此噩耗,当天他在日记中写下了这样的话: “闻世瑛君逝世讯,愕甚!前尘往事,不堪思量。” 短短十几字,却道出了无尽的悲伤。 后来,冰心在纪念好友的文章中,讲述了王世瑛去世前后的详情。 1945年3月初,得知王世瑛即将分娩的消息,冰心着实为这对夫妇朋友高兴,家庭新成员的加入,或许可以使他们从失去幼子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 那时,吴文藻和张君劢都在美国参加太平洋学会,冰心就把这个喜讯写信告诉了吴文藻,请吴转告给张君劢。 谁承想,世事无常,喜讯传到大洋彼岸,竟变成了噩耗。 而远在美国的张君劢未能见上妻子最后一面,20年患难与共,夫妻情深,想起过去相濡以沫的种种,张君劢的心中到底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呢? 1945年6月,张君劢的弟妹张肖梅拜访冰心,透露了张君劢为妻子写的挽联: “廿年来艰难与共,辛苦备尝,何图一别永诀;六旬矣报国有心,救世无术,忍负海誓山盟。” 张肖梅提到张君劢赴美前夕,王世瑛还同他喝了交杯酒,两人眼中情意缠绵,弟妹们都笑他们比少年夫妻还要恩爱。 直到佳人已去,所有人反倒觉得,这“惜别”的场面,竟然近乎于预兆。 此后的张君劢没有再娶,终其一生都活在对亡妻的思念中。 1969年2月23日,一代“玄学鬼”张君劢走完自己82年的传奇人生,自从妻子去世后,他的生命已然只剩下空壳。 或许,对于一个哲学家来说,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 王世瑛去世后,经常有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性,手捧一束鲜花,来到她的墓地,将花安放在她的墓碑前,默立良久。 这位中年男子,就是王世瑛的初恋情人——郑振铎。 新中国成立后,郑振铎举家搬到了北京,而他每次到上海办事,总要抽空去王世瑛墓前献上一束花。 最后一次去上海是1956年末,而这以后,人们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身穿西装、手拿一束鲜花的男人…… 1958年10月17日,郑振铎率中国代表团访问阿富汗和阿拉伯,次日,代表团乘坐的飞机在卡纳什上空失事坠毁,机上人员全部罹难。 王世瑛一生爱过的两个男人,终究同她一样,消失在了时间的雾里。 也许,死亡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乏味的,“重逢”只是活着的人对自己的慰藉,至于死亡背后那无尽的空茫,谁又有把握呢? 王世瑛虽然如流星般划过这个世界,但有两位大师级的人物为其黯然神伤,她若泉下有知,恐怕也没有遗憾了吧。
5,无注解的诗经哪里能买到
一般大点的书店都有。如岳麓书院版。不过还是谦虚一点儿,买本好的笺注本。觉得水平高,不看笺注就是了。好的笺注本:“综合考虑注音,翻译的音韵方面的”,我强烈推荐: 1、《诗经译注》 作者程俊英(有上海古籍出版社、中华书局两个版本,内容应该是一样的。我买的是上海古籍出版社本) [注:作者程俊英是中国第一批女大学生,与庐隐、王世瑛、陈定秀并称五四“四公子”。] ——此书可作为入门书。 2、《诗经注析(全二册) 》程俊英,蒋见元 著,中华书局。 ——此书比《诗经译注》 研究更加深入。 3、《诗经直解》(上下) 作者陈子展。 ——此书可与《诗经注析》 比照阅读、研究。 4、《毛诗正义》汉·郑玄 笺;唐·孔颖达 疏 ——此书集古代(唐代之前)研究《诗经》之大成。 我以为,有这四部书,其它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了。<a href="http://wenwen.soso.com/z/urlalertpage.e?sp=shttp%3a%2f%2fwww.paiai.com%2farticle%2fguoxue%2fjing%2fshij%2findex.html" target="_blank">http://www.paiai.com/article/guoxue/jing/shij/index.html</a> 这个``很清楚就能看到有哪篇能下载``注释也很系统,看起来比较轻松. 而且是全文都有注释``希望能帮上忙.
6,郑振铎为何给初恋扫墓十载20年前的阴差阳错让二人错失良缘
1956年底,一位年近六旬、风度翩翩的儒雅老者手捧鲜花,出现在上海市郊的万国公墓的小径上。来者是著名作家郑振铎,他来祭扫的墓碑上,刻着“张君劢夫人王世瑛”字样,碑上的照片里是一个神情温婉、斯文俊秀的中年女子。 王世瑛是他的初恋,此刻的张君励寓居海外,秋风中,她的孤墓前显得十分冷清,而郑振铎徘徊墓前,像从前那样怅望着王世瑛的照片,感伤不已,曾经心心相印的两人,由于年轻时的羞怯、不自信和误会,最终留下了无法弥补的遗憾,垂老仍难释怀。 郑振铎和夫人高君箴郎才女貌,被称为“神仙眷侣”,而王世瑛的丈夫张君劢也是著名政治家、曾在四十年代叱咤风云,但两段美满婚姻的背后,却也掩藏着一段凄楚的初恋往事。 几次阴差阳错、几回欲言又止,曾渴望生死相依的二人在不断的纠结和牵扯中始终无法抵达爱情的彼岸,都另外建立了家庭,而二十年后的重逢,终于让他们看清楚了当年的心事和误会,也增添了相爱未果的惆怅不舍。 纵然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王世瑛的好友、女作家庐隐曾将这段没有结果的恋爱故事写入了小说《海滨故人》,后来,另一位好友程俊英又在小说中进行了续写,基本还原了二人的感情心路。 1945年,王世瑛难产身亡后,郑振铎更是思量不已,住在上海期间,他常到王世瑛墓前凭吊,迁往北京后,只要来上海开会或出差,他就抽空到王世瑛墓前献上一把鲜花,寄寓心头难泯的思念。 有情人未成眷属,自是人间憾事。而细察二人的情缘始末,其实他们同样内敛、含蓄、不自信的个性,才导致未能终身相守。郑振铎后来得到高君箴倾心,王世瑛获张君劢追求,都是对方更加主动,才分别成就了两段良缘。 深挚的爱情往往基于个人魅力的互相吸引与回应,美满的婚姻却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多方面因素来促成,好的婚姻,一定意义上也确实是门当户对、性格互补、价值匹配,而不仅仅是内心难舍的情愫。 因此,从二人好友的小说中可以看出,郑振择与王世瑛的恋爱没有结果,虽是憾事,却也是一种必然。王世瑛与郑振铎都是福建人,王世瑛1899年生于闽县(今福州市)城内东街妙巷的一户望族,祖父王仁堪为清末状元,高祖父王庆云曾任两广总督、工部尚书,王家人才济济,高官、专家众多,王世瑛的父亲在民国时担任过福建省教育厅长,后来成为教育部主事。 郑振铎原籍福建长乐县,因祖父跟着当盐务官的表亲到温州当幕友,举家迁往温州。1898年,他在温州盐公堂衙署出生,祖父对身为长孙的郑振铎期以厚望,而还没等他长大成人,祖父、父亲先后去世,郑家在当地无依无靠、坐吃山空,只能靠祖母、寡母帮人做针线活、缝补衣裳为生。 为了早点谋生养家,郑振铎1917年考入北京铁路管理传习所(北京交通大学),课余他最爱买书,对文学创作和翻译十分喜好,也在这一年,王世瑛考入著名的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国文系,并成为女高师的学生会主席。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王世瑛不但热心组织活动,还积极创作白话文作品,与她的三位同学闺蜜程俊英、黄英(作家庐隐)、陈定秀成为好友,除了来自苏州的陈定秀外,其他三位女生都是福建人,她们在时代风云中豪情逸兴壮思飞,以春秋战国时的“四公子”自诩,中国第一代现代女作家大多来自女高师学生,“四公子”便是其中的出色代表。 后来,在庐隐的小说《海滨故人》,曾诗意地描述过“四公子”的友情。 而王世瑛的同班同学苏雪林则特地为“四公子”写了首诗,称她们“闽水湘烟聚一堂,怪底文章尽清妙。” 1919年11月28日下午,北京宣武门大街的福建会馆召开同乡会,郑振铎在会上发表了演说,怒斥了日本人在福州开枪逞凶的恶行。 王世瑛听着他满腔热血的发言,深感此人才华非凡,而且郑振铎一表人才,身材高大、高鼻梁、宽额头,风度出众,令她心生好感。 郑振铎也对她一见钟情,这位女高师的学生会主席相貌娟秀、气质不凡,一双眼睛里闪着冷静而睿智的光芒,让郑振铎一下子被吸引了。 认识第二天,他就来到女高师的红楼,托门房叫王世瑛到会客室见面,借着学生活动的名义,与王世瑛频繁接触,他们有很多相同的志趣,都喜欢文学创作和读书,在通信中,感情不断升温。 陷入初恋的郑振铎一发不可自拔,只要几天不见王世瑛,他就定不下心来。 1920年1月,郑振铎与茅盾、许地山等人牵头发起成立了共12人的“文学研究会”,创办《小说月报》,王世瑛和程俊英都加入其中。 就在这一年的年底,郑振铎通过了铁路管理传习所的毕业考试,即将毕业分配到沪杭甬铁路上海南站当练习生,他希望能与王世瑛明确关系,便冒着寒风来到女高师,在红楼的会客室里向王世瑛试探地说明了自己的心意。此时的王世瑛才21岁,出身世家的她心性单纯,还没有与异性正式交往过,因此不敢自己随便作主,见郑振铎态度诚恳、真挚,她心里感动,仍犹豫着回答郑振铎说:“此事必须和我的双亲商量,才能决定。” 当王世瑛的母亲打听到郑振铎家中贫寒、靠寡母在温州做针线活度日时,大不以为然。她认为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王家是状元门第、代代做官、家有恒产,王世瑛的父亲也是教育部的高官,而郑家只是小户人家,郑振铎还没有正式的大学文凭,只能在铁路上当小职员,所以,王母直接了当地告诉女儿:“郑绝不是我理想的门当户对的佳婿,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见父母态度鲜明,王世瑛也不敢违拗,因此没有及时回答郑振铎的求爱,内心感到非常痛苦,而郑振铎见她迟迟未做回复,更是大失所望,常借酒浇愁。 对此,庐隐认为王世瑛应该更勇敢一点,鼓励她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婚姻自主!” 而王世瑛毕竟不是性格叛逆、感情奔放的庐隐,她不敢违背父母之意,甚至她也想过,如果郑振铎能更坚定自信一点,再次亲口跟她告白、给她一个关于未来的许诺,她也可以跟郑振铎私奔。 郑振铎读不懂她内心复杂的情思,他满心期待着王世瑛能够主动给他一个正式回复,一直拖了三个月也没去上海报到工作,直到1921年3月,再也拖不下去了,才匆匆与她辞行,前往上海。 一个月后,郑振铎辞去了铁路局的工作,任上海《时事新报》副刊《学灯》的编辑,同时,他还着手成立了“文学研究会”的会刊——《文学旬刊》。 1921年4月23日,《文学旬刊》在上海正式成立,王世瑛在上面发表了不少文章,如小说《心境》、《不全则无》等,虽然分居京沪两地,但她与郑振铎通信密切、并没有按母亲所说断了往来。 只是,二人在通信中只谈文学创作,却只字不提这段感情纠葛。 郑振铎在王世瑛的面前并不自信,他家中一贫如洗,一介寒儒、卖文为生,连自己的温饱都成问题,实在鼓不起勇气紧追不舍,但他又放不下这段真情,只得写信托庐隐旁敲侧击地打听王世瑛的心意。 暑假里,王世瑛收信后,将自己对郑振铎的爱意和家庭压力都告诉了庐隐,她对此也深感苦闷,却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而且,她不能确定郑振铎对她是不是真爱,如果是真爱,为什么他并没有热烈地追求自己,而一直表现得不温不火? 爱情毕竟是两个人的私事,旁人无法为他们的内心做决定,郑振铎不敢明言的原因,是他当时在恋人面前自卑感很深,她的优秀让他迷恋,也让他觉得高不可攀。何况,他也只是个阅世不深的毛头小伙,没有王世瑛的鼓励,他怎敢再往前进一步?如果开口后被正式拒绝,以后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1921年5月,经茅盾介绍,郑振铎进了上海商务印书馆工作,事业渐有起色后,他又鼓起勇气想追求王世瑛。 恰好当时有一个机会放在他面前,1922年3月3日,苏联盲诗人、世界语学者爱罗先珂在北京女高师进行演讲,而郑振铎是他的陪员,郑振铎打算见到王世瑛的时候,再吐露自己的心声。 然而,匆匆见面之时,郑振铎十分恍惚,望着面前一年未见的王世瑛,他除了寒暄之外,竟一个字也没多说,而王世瑛更是满腹疑问,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冷淡,二人都在心中自问:对方如今是否已经有了所爱之人呢? 会面后,郑振铎很不甘心,写了封短信寄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郑振铎又托人带话给她,想要得到个结果,可王世瑛仍然置之不理,她并不是不爱郑振铎,可是她觉得,如果要她不管不顾地舍弃家庭、跟着郑振铎私奔,那郑振铎也要有同样不管不顾的勇气,敢于当面向她亲口承诺,年轻的她觉得,真爱,需要一个轰轰烈烈的证明。 就这样,双方都盼望着对方能够大胆主动地走出第一步、给出勇气和召唤,由自己来完成那剩下的九十九步,可结果是谁都没有迈出那至关重要的一步。两个人都太含蓄内敛了,长期隔空打着哑谜,一种心事、两副愁肠,结果,在王世瑛的等待和冷处理中,一段真挚的深情被时间和距离化成了烟云。 1922年夏天,王世瑛从女高师毕业后,不愁衣食的她前往日本旅行考察,在郑振铎主编的《文学旬刊》上发表了《东京行》系列小诗,并在著名的《晨报副刊》上发表了长篇游记,但远在异国,与郑振铎的书信联系已不如从前密切。 回到上海后,郑振铎借酒浇愁,常酩酊大醉,为了让他生活充实、早点走出感情的困境,这年年底,他的好友谢逸六硬拉着他去在印书馆出资的神州女校里兼职教书,也好多一份收入,养活他刚搬到上海安家的祖母和母亲。 而郑振铎就在这里遇见了他后来的妻子高君箴。高君箴是神州女校的才女,精通诗词与英文翻译,与郑振铎言谈投机。 1922年12月8日,她在郑振铎主编的《儿童世界》上发表了翻译作品《怪戒指》,十分高兴,表示以后还要再投稿。 高君箴是商务印书馆负责人高梦旦的女儿,高梦旦平生爱才如命,他见郑振铎一表人才、文采斐然,又是他的福建长乐老乡,早就对郑振铎十分赏识,听说女儿结识了郑振铎,便积极鼓励二人接近。 高梦旦通过商务印书馆的另一位福建老乡郑心南向郑振铎传话说,只怕自己女儿配不上他,什么“门当户对”,什么他人议论,以郑振铎的人品才华,如能成为自己的东床快婿,那是高家的幸事。 为了促成这段姻缘,高梦旦特地找来女儿谈话,对郑振铎嘉许不已,嘱咐她多向郑振铎求教,一起谈书、谈文学,此后,他见两人的交往仍然不温不火,1923年4月,这个月老又热心地促成女儿与郑振铎一起去杭州 旅游 、建立感情。 时间过去两年多,郑振铎心里认为,他与王世瑛的初恋早就失败了,而高梦旦对他的赏识让他感激不尽,高君箴的落落大方,也让他很是欣赏。 高梦旦见女儿和郑振铎都认可了这段关系,便趁热打铁,1923年10月10日,在上海一品香饭店里为他们举行了婚礼。 婚礼之后,郑振铎给王世瑛写了一封信,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得狠心斩断内心仍有的一丝惦念,与王世瑛做个了结,可这封信他写了又改、改了又写,用了足足一个晚上,最终只剩下一句话,说他已经结婚了。 收信后,刚回国不久的王世瑛如坠深渊,她不能置信地去询问二人共同的好友程俊英,得知情况属实,她瘫坐在沙发上,悲伤万分。 她能爱上的人当然是个品貌出色、才华不凡的年轻人,对异性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有世家传承的王家看不上郑振铎,讲究新学的高家却对他视若珍宝。一面是王世瑛长期没有音讯的冷处理,一面是高家父女热情接纳和青眼有加,郑振铎的选择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程俊英也如此劝解她,道:“父母之命与自由恋爱不能两全,这是必然的结果。既是您的双亲不允,振铎亦只得如此。”王世瑛毕竟是大家闺秀,她默默点头,强自克制住内心的失落,认可了这个结果。 其实,才貌出众、家世不凡的王世瑛身边一直追求者不断,郑振铎做不到勇敢主动地表白,却有其他人可以做到。 1923年底,王世瑛在北京与张幼仪的二哥张君劢在北京文艺界迎接泰戈尔访华的筹备会上,因庐隐的介绍相识。 张家是江苏宝山(今属上海)的大族,张君劢19岁入日本早稻田大学读书,后来归国成为晚清末代翰林,又获德国柏林大学政治学博士,这一年,他与丁文江在报纸上笔战,已是很有影响的 社会 名人。 张君劢对王世瑛一见钟情,他与包办婚姻的妻子沈氏结婚一个月就分居了,一直独身,见到王世瑛后,他才知道什么是爱情,为了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他与沈氏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 1924年3月,印度诗人泰戈尔访华活动期间,张君劢邀请王世瑛一起陪同诗翁,并向她热诚求婚,王世瑛对是否接受张君劢为终身伴侣,仍然一时不能决断。 她征求父母意见,这次王家十分赞同,认为张君劢无论是家势还是才干,都是“理想佳婿”。王世瑛又觉得自己的出现导致了张君劢的离婚,不禁心存愧疚,再次向闺蜜们征求意见,她甚至给远在美国留学的同乡好友冰心也写信询问,冰心虽然不认识张君劢,却读过他许多文章,对其才华见识很佩服,因此回信极力赞成二人婚事。 在亲友们的鼓励下,王世瑛答应了张君劢的追求。1925年,二人在福州举行了婚礼,当时张君劢39岁、王世瑛26岁,婚后,王世瑛放弃了自己的文学创作,她为张君劢生了五个孩子,像丈夫期待的那样,一心相夫教子、成为丈夫学术上的得力助手。 1929年,张君劢曾因政见不同在上海遭歹徒绑架,王世瑛冷静与匪徒周旋,托人找到青帮头目杜月笙等人居中调解,才救出了丈夫。张君劢对此感激不尽,后来刊行的作品中,处处可见他对妻子的欣赏与敬佩,他后来的成就,离不开王世瑛的奉献,而张君劢的 社会 影响力与日俱增,也让王世瑛感到自己没有嫁错人。 与郑振铎分开后,她同样得到了自己的良缘。郑振铎的婚姻同样受人称道,被人称为“神仙眷侣”。 高君箴与郑振铎婚后,二人合作翻译出版了童话集《天鹅》,郑振铎撰写《中国文学者生卒考》和《文学大纲》、《插图中国文学史》等书,高君箴甘居幕后,为他做了大量的资料准备工作。 她虽然年轻却坚定,与丈夫志同道合,一同面对人生风雨。 1927年,白色恐怖时期,郑振铎因发表怒斥蒋介石罪行的公开信遭到搜捕,高梦旦催促他离妻别子、前往法国避难,旅欧期间,郑振铎在日记中写下对妻子的思念,后来结集为《欧行日记》一书出版。 抗战期间,郑振铎化名蛰居于上海,到沦落敌手的各大江南藏书楼里冒死收购各种稀世孤本和秘稿古籍,避免“史在他邦、文归海外”的奇耻大辱,一家老小的生活,就由高君箴独自承担,她却毫无怨言。 如果不是后来的一次重逢,可能郑振铎与王世瑛曾经的感情就这样被时间彻底掩盖了,毕竟,他们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走了两段不同的人生。 抗战期间,郑振铎听说王世瑛在上海杜美路娘家养病,多年音讯断绝,如今近在咫尺,怎能不想念?人到中年,乱世之中亦不知何时就会成为生命的终点,他终于按捺不住,找到程俊英,带着哀求的声音说道:“我很想念世瑛,你能陪我去她家叙叙旧吗?” 再次重逢已经过了二十多年,昔日的青涩少年,已是名闻天下的大学教授、著名作家,昔日的如花少女,也变成了儿女成群的端庄主妇。 王世瑛起身招待老友,倒完茶后端出一盘新鲜龙眼道:“尝尝家乡的香片和龙眼吧,借表多年的乡思!” 郑振铎喝了一口茶又尝了一颗龙眼后,忽然感伤到差点落泪,红着眼睛感叹道:“香片、龙眼味道年年都一样,可是人却变了!”王世瑛端着茶碗的手不禁颤抖起来,那无疾而终的初恋,在两个中年人的心底,已是别一样滋味,伤心多于甜蜜,遗憾多于喜悦。 和当年一样,郑振铎用极其忧郁的眼神看着王世瑛,而王世瑛却避开了,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茶碗。 不久,王世瑛被丈夫接往重庆,二人又失去了联系。 1945年3月,46岁的王世瑛难产身亡,张君劢此时正在美国旧金山出席联合国大会,闻讯后伤心欲绝,为失去这样一位“非徒夫妇,实谊兼朋友”的贤内助而痛苦万分。 郑振铎直到6月8日才得知噩耗,当晚彻夜未眠,在日记中写道:“闻世瑛君逝世讯,愕甚!前尘往事,不堪思量……” 抗战胜利后,王世瑛的棺木被运回上海安葬,受打击的张君劢再未续弦,退出了政坛,此后飘零海外、专心儒学,直到82岁时在旧金山疗养院去世。 郑振铎则常常去给王世瑛扫墓,在墓前一待就半天,直到1949年他举家离开上海前,还特地到王世瑛墓前告别,在墓前呜呜地哭道:“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不然,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即使对亡妻之情,也不过如此了。 他们的爱情往事,由好友庐隐、程俊英的两部小说记录了下来,在小说里,王世瑛叫作云青。前尘往事,不堪思量……情深缘浅,让二人内心的牵挂始终不渝,却永远无法走近。 其实这也是一种必然,从王世瑛后来的人生轨迹可以看出,她只是外表是新女性,因为世家出身,内心仍然具有礼教 社会 里的传统女性特点,温和敦厚、推己让人,性格并不激进,在意他人看法,当然不会为了爱情而叛逆家庭。郑振铎也远不具备张君劢的大胆果敢,不能放手一搏,只能在无尽的等候和拘谨的试探中错过机会。二人都是稳重自矜之人,因个性、爱好的相似而走近,也因这种相似而不能大胆流露真情,根本无法抓紧这段缘份。 这是一曲初恋的悲歌,其中,却也可以印证出人性与人生的某些必然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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