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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孟子离娄下

《孟子·离娄下》第二十九章 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1],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2]。孟子曰:“禹、稷、颜回同道。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禹、稷、颜子易地则皆然。今有同室之人斗者,救之,虽被发缨冠[3]而救之,可也;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也;虽闭户可也[4]。”注释〔1〕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杨树达汉语文言修辞学私名连及例云:“三过不入,本禹事而亦称稷。” 〔2〕颜子当乱世等句——论语雍也篇:“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3〕被发缨冠——朱熹集注云:“不暇束发,而结缨往救,言急也,以喻禹、稷。”被同“披”。缨本义是“冠系”(帽上带子,自上而下系在颈上的),此作动词用。 〔4〕闭户可也——朱熹注云:“喻颜子也。” 译文禹、稷处于政治清明的时代,三次经过自己家门都不进去,孔子称赞他们。颜子处于政治昏乱的时代,住在狭窄的巷子里,一筐饭,一瓢水,别人都受不了那种苦生活,他却自得其乐,孔子也称赞他。孟子说:“禹、稷和颜回〔处世的态度虽有所不同,〕道理却一样。禹以为天下的人有遭淹没的,好像自己使他淹没了一样;稷以为天下的人有挨饿的,好像自己使他挨饿一样,所以他们拯救百姓才这样急迫。禹、稷和颜子如果互相交换地位,颜子也会三过家门不进去,禹、稷也会自得其乐。假定有同屋的人互相斗殴,我去救他纵是披着头发顶着帽子,连帽带子也不结去救他都可以。〔禹、稷的行为正好比这样。〕如果本地方的邻人在斗殴,也披着头发不结好帽带子去救,那就是糊涂了,纵使把门关着都可以了。(颜回的行为正好比这样)”

孟子离娄下

2,孟子离娄下全文翻译

原文:孟子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此亦妄人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是故君子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也。乃若所忧则有之:舜,人也;我,亦人也。舜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我由未免为乡人也,是则可忧也。忧之如何?如舜而已矣。若夫君子所患则亡矣。非仁无为也,非礼无行也。如有一朝之患,则君子不患矣。” 翻译:孟子说:“君子之所以不同于一般人,是因为他保存在心里的思想不同。君子把仁保存在心里,把礼保存在心里。仁人爱人,有礼的人尊敬人。爱人的人,别人就一直爱他;尊敬人的人,别人就一直尊敬他。假设有个人,他以粗暴蛮横的态度对待我,那么君子必定会反省自己:我(对他)一定还有不仁的地方,无礼的地方,要不这种态度怎么会冲着我来呢?反省后做到仁了,反省后有礼了,那人的粗暴蛮横仍然如此,君子必定再反省:我(待他)一定还没有尽心竭力。经过反省,做到了尽心竭力,那人的粗暴蛮横还是这样,君子就说:这不过是个狂人罢了。像他这样,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对于禽兽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因此君子有终身的忧虑,没有一时的担心。至于终身忧虑的事是:舜是人,我也是人;舜给天下的人树立了榜样,影响可以流传到后世,我却仍然不免是个平庸的人,这是值得忧虑的。忧虑了怎么办?像舜那样去做罢了。至于说到君子(一时)所担心的,那是没有的。不仁的事不干,不合礼的事不做。即使有一时的担心,君子也不认为值得担心了。” 得到的启示:儒家学说的核心内容是“仁”,而“仁”的中心意义是“爱人”,强调“仁者爱人”,是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关系的最高标准。这是说为人处世要尊重他人,平等待人,要与他人共享利益。 话说选我哈
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

孟子离娄下全文翻译

3,孟子离娄下

【译文】 孟子说:“单凭善就想陵人心服,是不能够使人心服的;要用 善去培养教育人,才能够使天下的人心服。天下的人不心服而想统一天下,这是不可能的。” 服人服心,教育的潜移默化功能是不可估量的。 作为教育家,无论是孔子还是孟子对于教育的作用都非常重视而身体力行。 因为,无论你有多么好的思想,多么好的治国平天下方略,一言以蔽之,多么“善”。不通过“养人”--培养教育,怎么能够 让人们理解而化为他们的思想和行为呢? 就是我们今天,不也仍然强调“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吗?
《孟子·离娄下》 第二十九章 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1],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2]。孟子曰:“禹、稷、颜回同道。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禹、稷、颜子易地则皆然。今有同室之人斗者,救之,虽被发缨冠[3]而救之,可也;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也;虽闭户可也[4]。” 注释 〔1〕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杨树达汉语文言修辞学私名连及例云:“三过不入,本禹事而亦称稷。” 〔2〕颜子当乱世等句——论语雍也篇:“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3〕被发缨冠——朱熹集注云:“不暇束发,而结缨往救,言急也,以喻禹、稷。”被同“披”。缨本义是“冠系”(帽上带子,自上而下系在颈上的),此作动词用。 〔4〕闭户可也——朱熹注云:“喻颜子也。” 译文 禹、稷处于政治清明的时代,三次经过自己家门都不进去,孔子称赞他们。颜子处顶功侈嘉侬黄畴萎川联于政治昏乱的时代,住在狭窄的巷子里,一筐饭,一瓢水,别人都受不了那种苦生活,他却自得其乐,孔子也称赞他。孟子说:“禹、稷和颜回〔处世的态度虽有所不同,〕道理却一样。禹以为天下的人有遭淹没的,好像自己使他淹没了一样;稷以为天下的人有挨饿的,好像自己使他挨饿一样,所以他们拯救百姓才这样急迫。禹、稷和颜子如果互相交换地位,颜子也会三过家门不进去,禹、稷也会自得其乐。假定有同屋的人互相斗殴,我去救他纵是披着头发顶着帽子,连帽带子也不结去救他都可以。〔禹、稷的行为正好比这样。〕如果本地方的邻人在斗殴,也披着头发不结好帽带子去救,那就是糊涂了,纵使把门关着都可以了。(颜回的行为正好比这样)”

孟子离娄下

4,孟子离娄下 请帮我翻译

孟子说:“君子之所以不同于一般人,是因为他保存在心里的思想不同。君子把仁保存在心里,把礼保存在心里。仁人爱人,有礼的人尊敬人。爱人的人,别人就一直爱他;尊敬人的人,别人就一直尊敬他。假设有个人,他以粗暴蛮横的态度对待我,那么君子必定会反省自己:我(对他)一定还有不仁的地方,无礼的地方,要不这种态度怎么会冲着我来呢?反省后做到仁了,反省后有礼了,那人的粗暴蛮横仍然如此,君子必定再反省:我(待他)一定还没有尽心竭力。经过反省,做到了尽心竭力,那人的粗暴蛮横还是这样,君子就说:这不过是个狂人罢了。像他这样,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对于禽兽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因此君子有终身的忧虑,没有一时的担心。至于终身忧虑的事是:舜是人,我也是人;舜给天下的人树立了榜样,影响可以流传到后世,我却仍然不免是个平庸的人,这是值得忧虑的。忧虑了怎么办?像舜那样去做罢了。至于说到君子(一时)所担心的,那是没有的。不仁的事不干,不合礼的事不做。即使有一时的担心,君子也不认为值得担心了。”
原文:孟子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此亦妄人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是故君子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也。乃若所忧则有之:舜,人也;我,亦人也。舜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我由未免为乡人也,是则可忧也。忧之如何?如舜而已矣。若夫君子所患则亡矣。非仁无为也,非礼无行也。如有一朝之患,则君子不患矣。” 翻译:孟子说:“君子之所以不同于一般人,是因为他保存在心里的思想不同。君子把仁保存在心里,把礼保存在心里。仁人爱人,有礼的人尊敬人。爱人的人,别人就一直爱他;尊敬人的人,别人就一直尊敬他。假设有个人,他以粗暴蛮横的态度对待我,那么君子必定会反省自己:我(对他)一定还有不仁的地方,无礼的地方,要不这种态度怎么会冲着我来呢?反省后做到仁了,反省后有礼了,那人的粗暴蛮横仍然如此,君子必定再反省:我(待他)一定还没有尽心竭力。经过反省,做到了尽心竭力,那人的粗暴蛮横还是这样,君子就说:这不过是个狂人罢了。像他这样,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对于禽兽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因此君子有终身的忧虑,没有一时的担心。至于终身忧虑的事是:舜是人,我也是人;舜给天下的人树立了榜样,影响可以流传到后世,我却仍然不免是个平庸的人,这是值得忧虑的。忧虑了怎么办?像舜那样去做罢了。至于说到君子(一时)所担心的,那是没有的。不仁的事不干,不合礼的事不做。即使有一时的担心,君子也不认为值得担心了。” 得到的启示:儒家学说的核心内容是“仁”,而“仁”的中心意义是“爱人”,强调“仁者爱人”,是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关系的最高标准。这是说为人处世要尊重他人,平等待人,要与他人共享利益。

5,孟子离娄下源泉混混的译文

译文:源头里的泉水滚滚涌出,日夜不停,注满洼坑后继续前进,最后流入大海。有本源的事物都是这样,孔子就取它这一点罢了。如果没有本源,像七八月间的雨水那样,下得很集中,大小沟渠都积满了水,但它们的干涸却只要很短的时间。所以,声望超过了实际情况,君子认为是可耻的。”原文:孟子曰:“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 有本者如是,是之取尔。苟为无本,七八月之问雨集,沟浍皆盈;其涸也,可立而待也。故声闻过情,君子耻之。”注释:1、舍:停2、是:此3、 和:干涸4、过:超过出处:《离娄章句下》——战国·孟子扩展资料创作背景《孟子》是中国儒家典籍中的一部,记录了战国时期思想家孟子的治国思想和政治策略,是孟子和他的弟子记录并整理而成的。《孟子》在儒家典籍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为“四书”之一。《孟子》的语言明白晓畅,平实浅近,同时又精炼准确。作为散文,《孟子》长于论辩,更具艺术的表现力,具有文学散文的性质。其中的论辩文,巧妙的运用了逻辑推理的方法,孟子得心应手的运用类比推理,往往是欲擒故纵,反复诘难,迂回曲折的把对方引入自己预设的结论中,如《梁惠王下》。气势浩然是《孟子》散文的重要风格特征。这种风格源于孟子人格修养的力量。具有这种浩然之气的人,能够在精神上压倒对方,能够做到藐视政治权势,鄙夷物质贪欲,气概非凡,刚正不阿,无私无畏。《孟子》中大量使用排偶句、叠句等修辞手法。来增强文章的气势,使文气磅礴,若决江河,沛然莫之能御。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离娄章句下
释义:徐子说:“孔子曾多次赞叹水,说:水啊!水啊!他到底觉得水有什么可取之处呢?”孟子说:“水从源泉里滚滚涌出,日夜不停地流着,把低洼之处一一填满,然后又继续向前,一直流向大海。它是如此水不枯竭,奔流不息。孔子所取的,就是它的这种特性啊。试想,如果水没有这种永不枯竭的本源,就会像那七八月问的暴雨一样,虽然也可以一下子灌满大小沟渠,但也会一下子就于酒枯竭。所以,声望名誉超过了实际情形,君子就会感到羞耻。”原文:徐子曰:“仲尼亟称于水,曰:水哉,水哉!何取于水也?”孟子曰:“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 有本者如是,是之取尔。苟为无本,七八月之问雨集,沟浍皆盈;其涸也,可立而待也。故声闻过情,君子耻之。”出处:出自战国时期的《孟子·离娄下》。扩展资料:《孟子》的艺术特色:《孟子》的语言明白晓畅,平实浅近,同时又精炼准确。作为散文,《孟子》长于论辩,更具艺术的表现力,具有文学散文的性质。其中的论辩文,巧妙的运用了逻辑推理的方法,孟子得心应手地运用类比推理,往往是欲擒故纵,反复诘难,迂回曲折的把对方引入自己预设的结论中,如《梁惠王下》。气势浩然是《孟子》散文的重要风格特征。这种风格源于孟子人格修养的力量。具有这种浩然之气的人,能够在精神上压倒对方,能够做到藐视政治权势,鄙夷物质贪欲,气概非凡,刚正不阿,无私无畏。《孟子》中大量使用排偶句、叠句等修辞手法。来增强文章的气势,使文气磅礴,若决江河,沛然莫之能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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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有本源者如是,是之取尔,苟为无本,七八月之间雨集,沟浍皆盈,其涸也,也立而待也.故声闻过情,君子耻之 译文:孟子回答说:“有源泉的水都是滚滚而来,不分昼夜,先注满沟渠再前进,最终到达了大海。有根源的事物便像这样的,取这一点罢了。如果没有根源,就像七八月时的雨水,一时也能注满沟渠;但是马上就干涸了,也就是站着等一下那点时间。所以做学问若是名过其实,真正的君子都认为是可耻的事。”

6,孟子离娄下原文

离娄下 孟子曰:“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东夷之人也。文王生于岐周卒于毕郢,西夷之人也。地之相去也,千有余里;世之相后也,千有余岁。得志行乎中国,若合符节,先圣后圣,其揆一也。” 子产听郑国之政,以其乘舆济人于溱洧。孟子曰:“惠而不知为政。岁十一月,徒杠成;十二月,舆梁成,民未病涉也。君子平其政,行辟人可也,焉得人人而济之?故为政者,每人而悦之,日亦不足矣。” 孟子告齐宣王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王曰:“礼,为旧君有服,何如斯可为服矣?” 曰:“谏行言听,膏泽下于民;有故而去,则使人导之出疆,又先于其所往;去三年不反,然后收其田里。此之谓三有礼焉。如此,则为之服矣。今也为臣,谏则不行,言则不听;膏泽不下于民;有故而去,则君搏执之,又极之于其所往;去之日,遂收其田里。此之谓寇仇。寇仇,何服之有?” 孟子曰:“无罪而杀士,则大夫可以去;无罪而戮民,则士可以徙。” 孟子曰:“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 孟子曰:“非礼之礼,非义之义,大人弗为。” 孟子曰:“中也养不中,才也养不才,故人乐有贤父兄也。如中也弃不中,才也弃不才,则贤不肖之相去,其间不能以寸。” 孟子曰:“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孟子曰:“言人之不善,当如后患何?” 孟子曰:“仲尼不为已甚者。” 孟子曰:“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 孟子曰:“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 孟子曰:“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惟送死可以当大事。” 孟子曰:“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 孟子曰:“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也。” 孟子曰:“以善服人者,未有能服人者也;以善养人,然后能服天下。天下不心服而王者,未之有也。” 孟子曰:“言无实不祥,不祥之实,蔽贤者当之。” 徐子曰:“仲尼亟称于水,曰:水哉,水哉!何取于水也?” 孟子曰:“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有本者如是,是之取尔。苟为无本,七八月之间雨集,沟浍皆盈;其涸也,可立而待也。故声闻过情,君子耻之。” 孟子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舜明于庶物,察于人伦,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孟子曰:“禹恶旨酒而好善言。汤执中,立贤无方。文王视民如伤,望道而未之见。武王不泄迩,不忘远。周公思兼三王,以施四事;其有不合者,仰而思之,夜以继日;幸而得之,坐以待旦。” 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木寿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 孟子曰:“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小人之泽五世而斩。予未得为孔子徒也,予私淑诸人也。” 孟子曰:“可以取,可以无取,取伤廉;可以与,可以无与,与伤惠;可以死,可以无死,死伤勇。” 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羿。孟子曰:“是亦羿有罪焉。” 公明仪曰:“宜若无罪焉。” 曰:“薄乎云尔,恶得无罪?郑人使子濯孺子侵卫,卫使庾公之斯追之。子濯孺子曰:今日我疾作,不可以执弓,吾死矣夫!问其仆曰:追我者谁也? 其仆曰:“庾公之斯也。曰:吾生矣。其仆曰:庾公之斯,卫之善射者也;夫子曰吾生,何谓也?曰庾公之斯学射于尹公之他,尹公之他学射于我。夫尹公之他,端人也,其取友必端矣。庾公之斯至,曰:夫子何不为执弓?曰:今日我疾作,不可以执弓。曰:小人学射于尹公之他,尹公之他学射于夫子。我不忍以夫子之道反害夫子。虽然,今日之事,君事也,我不敢废。抽矢,扣轮,去其金,发乘矢而后反。” 孟子曰:“西子蒙不洁,则人皆掩鼻而过之;虽有恶人,齐戒斋浴,则可以祀上帝。” 孟子曰:“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则无恶于智矣。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则智亦大矣。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 公行子有子之丧,右师往吊。入门,有进而与右师言者,有就右师之位而与右师言者。孟子不与右师言,右师不悦曰:“诸君子皆与驩言,孟子独不与驩言,是简驩也。”孟子闻之,曰:“礼,朝廷不历位而相与言,不逾阶而相揖也。我欲行礼,子敖以我为简,不亦异乎?” 孟子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此亦妄人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是故君子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也。乃若所忧则有之:舜,人也;我,亦人也。舜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我由未免为乡人也,是则可忧也。忧之如何?如舜而已矣。若夫君子所患则亡矣。非仁无为也,非礼无行也。如有一朝之患,则君子不患矣。” 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孟子曰:“禹、稷、颜回同道。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禹、稷、颜子易地则皆然。今有同室之人斗者,救之,虽被发缨冠而救之,可也;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也;虽闭户可也。” 公都子曰:“匡章,通国皆称不孝焉,夫子与之游,又从而礼貌之,敢问何也?” 孟子曰:“世俗所谓有不孝者五,惰其四支,不顾父母之养,一不孝也;博弈好饮酒,不顾父母之养,二不孝也;好货财,私妻子,不顾父母之养,三不孝也;从耳目之欲,以为父母戮,四不孝也;好勇斗很,以危父母,五不孝也。章子有一于是乎?夫章子,子父责善而不相遇也。责善,朋友之道也;父子责善,贼恩之大者。夫章子,岂不欲有夫妻子母之属哉?为得罪于父,不得近,出妻屏子,终身不养焉。其设心以为不若是,是则罪之大者,是则章子而已矣。” 曾子居武城,有越寇。或曰:“寇至,盍去诸?”曰:“无寓人于我室,毁伤其薪木。”寇退,则曰:“修我墙屋,我将反。”寇退,曾子反。左右曰:“待先生如此其忠且敬也,寇至,则先去以为民望;寇退,则反,殆于不可。”沈犹行曰:“是非汝所知也。昔沈犹有负刍之祸,从先生者七十人,未有与焉。” 子思居于卫,有齐寇。或曰:“寇至,盍去诸?”子思曰:“如伋去,君谁与守?” 孟子曰:“曾子、子思同道。曾子,师也,父兄也;子思,臣也,微也。曾子、子思易地则皆然。” 储子曰:“王使人瞷夫子,果有以异于人乎?” 孟子曰:“何以异于人哉?尧舜与人同耳。” 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其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其妻问所与饮食者,则尽富贵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问其与饮食者,尽富贵也,而未尝有显者来,吾将瞷良人之所之也。” 蚤起,施从良人之所之,遍国中无与立谈者。卒之东郭墦间,之祭者,乞其余;不足,又顾而之他,此其为餍足之道也。其妻归,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今若此。”与民其妾讪其良人,而相泣于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从外来,骄其妻妾。 由君子观之,则人之所以求富贵利达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几希矣。 徐子曰:“孔子对水有极高的评价,他说:水呀!万物难道都不包含着水么?”孟子曰:“永不枯竭的水不停息滋润着一切.萧萧呵呵,没有边际,最美最善的莫过如此。没有本元,七八月之闲雨集,大小沟塘都满盈;就算干枯还会在来.水的性格没有菱角没有偏颇不嫌底下而包容万物,人之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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