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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唐代文学家字鲁望与皮日休齐名并称皮陆

陆龟蒙(?~公元881年)苏州人,是唐朝(公元618年~公元907年)的农学家,文学家,字鲁望,别号天随子、江湖散人、甫里先生,江苏吴江人,曾任湖州、苏州刺史幕僚,后隐居松江,甫里,编著有《甫里先生文集》等。 他的小品文主要收在《笠泽丛书》中,现实针对性强,议论也颇精切,如《野庙碑》、《记稻鼠》等皮日休,字袭美,一字逸少,生于公元834至839年间,卒于公元902年以后。尝居鹿门山,自号鹿门子,又号间气布衣、醉吟先生。晚唐文学家、散文家,与陆龟蒙齐名,世称"皮陆"。今湖北天门人(《北梦琐言》),汉族。咸通八年(867)进士及第,在唐时历任苏州军事判官(《吴越备史》)、著作佐郎、太常博士、毗陵副使。后参加黄巢起义,或言“陷巢贼中”(《唐才子传》),任翰林学士,起义失败后不知所踪。诗文兼有奇朴二态,且多为同情民间疾苦之作。《新唐书·艺文志》录有《皮日休集》、《皮子》、《皮氏鹿门家钞》多部。

唐代文学家字鲁望与皮日休齐名并称皮陆

2,唐朝人陆龟蒙的字是什么

陆龟蒙字鲁望。《陆龟蒙》历史评价与正史事迹,《陆龟蒙》人物故事小传详细介绍:陆龟蒙(公元?—881年?)字鲁望,自号江湖散人、天随子、甫里先生,唐姑苏(今江苏苏州)人。曾任湖州、苏州从事,后隐居,以读书论撰为乐。能文,善诗,与皮日休齐名,人称“皮陆”。又精农学,所著《耒耜经》等,给后人留下了研究农业技术史的资料。有《甫里集》。陆龟蒙,字鲁望,元方七世孙也。父宾虞,以文历侍御史。龟蒙少高放,通《六经》大义,尤明春秋。举进士,一不中,往从湖州剌史张抟游,抟历湖、苏二州,辟以自佐。尝至饶州,三日无所诣。刺史蔡京率官属就见之,龟蒙不乐,拂衣去。居淞江甫里,多所论撰,虽幽忧疾痛,赀无十日计,不少辍也。文成,窜稿箧中或历年不省,为好事者盗去。得书熟诵乃录,雠比勤勤,朱黄,不去手,所藏虽少,其精皆可传。借人书,篇秩坏舛,必为辑褫刊正。乐闻人学,讲论不倦。拓展资料:有田数百亩,屋三十楹,田苦下,雨潦则与江通,故常苦饥。身畚锸,薅刺无休时,或讥其劳,答曰:“尧、舜微瘠,禹胼胝。彼圣人也,吾一褐衣,敢不勤乎?”嗜茶,置园顾渚山下,岁取租茶,自判品第。张又新为《水说》七种,其二慧山泉,三虎丘井,六松江。人助其好者,虽百里为致之。初,病酒,再期乃已,其后客至,携壶置杯不复饮。不喜与流俗交,虽造门不肯见。不乘马,升舟设蓬席,赍束书、茶灶、笔床、钓具往来。时谓江湖散人,或号天随子、甫里先生,自比涪翁、渔父、江上丈人。后以高士召,不至。李蔚、卢携素与善,及当国,召拜左拾遗。诏方下,龟蒙卒。光化中,韦庄表龟蒙及孟郊等十人,皆赠右补阙。陆氏在姑苏,其门有巨石,远祖绩尝事吴为郁林太守,罢归无装,舟轻不可越海,取石为重,人称其廉,号“郁林石”,世保其居云。

唐朝人陆龟蒙的字是什么

3,诗人所拜访的鲁望是怎样一个人请结合诗句简要分析

陆龟蒙(?—公元881年),字鲁望,号天随子、江湖散人、甫里先生,长洲(今江苏省苏州)人,唐代诗人、农学家。曾任湖州、苏州刺史幕僚,后隐居松江甫里(今甪直镇),编著有《甫里先生文集》等。陆龟蒙写的《耒耜经》是一部描写中国唐朝末期江南地区农具的专著。他的小品文主要收在《笠泽丛书》中,现实针对性强,议论也颇精切,如《野庙碑》、《记稻鼠》等。陆龟蒙与皮日休交友,世称“皮陆”,诗以写景咏物为多。原文:碑者,悲也。古者悬而窆,用木。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因留之不忍去,碑之名由是而得。自秦汉以降,生而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称矣。余之碑野庙也,非有政事功德可纪,直悲夫甿竭其力以奉无名之土木而已矣!瓯、越间好事鬼,山椒水滨多淫祀。其庙貌有雄而毅、黝而硕者,则曰将军;有温而愿、晰而少者,则曰某郎;有媪而尊严者,则曰姥;有妇而容艳者,则曰姑。其居处则敞之以庭堂,峻之以陛级。左右老木,攒植森拱,萝茑翳于上,鸱鴞室其间。车马徒隶,丛杂怪状。甿作之,甿怖之,走畏恐后。大者椎牛,次者击豕,小不下犬鸡鱼菽之荐。牲酒之奠,缺于家可也,缺于神不可也。一朝懈怠,祸亦随作,耋孺畜牧栗栗然。疾病死丧,甿不曰适丁其时耶!而自惑其生,悉归之于神。虽然,若以古言之,则戾;以今言之,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何者?岂不以生能御大灾,捍大患,其死也则血食于生人。无名之土木不当与御灾捍患者为比,是戾于古也明矣。今之雄毅而硕者有之,温愿而少者有之,升阶级,坐堂筵,耳弦匏,口粱肉,载车马,拥徒隶者皆是也。解民之悬,清民之暍,未尝怵于胸中。民之当奉者,一日懈怠,则发悍吏,肆淫刑,驱之以就事,较神之祸福,孰为轻重哉?平居无事,指为贤良,一旦有大夫之忧,当报国之日,则佪挠脆怯,颠踬窜踣,乞为囚虏之不暇。此乃缨弁言语之土木尔,又何责其真土木耶!故曰:以今言之,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既而为诗,以纪其末:土木其形,窃吾民之酒牲,固无以名;土木其智,窃吾君之禄位,如何可仪!禄位颀颀,酒牲甚微,神之享也,孰云其非!视吾之碑,知斯文之孔悲!译文:“碑石”的“碑”,意思是“悲哀”的“悲”。古时候原来是用木板把棺材吊起来,再放进墓穴。后世人在这块木板上写字,用来表彰墓主的功德,因此就把这块木板留下来,不忍丢掉,碑的名称由此而得来的。自从秦代、汉代以来,活在世上而有功德政绩的人,也给他树碑,而且又把木板改为石块,这就不符合它名称的原意了。我给这座乡野神庙立碑,并非由于庙里的神祗有什么功德政绩可以记载,就是因为悲哀那些农民竭尽其力来供奉一些没有姓名的泥塑木雕的偶像罢了。浙东一带百姓喜好祭祀神鬼,山上水边有很多不正当的祭祀。那些庙里的神鬼相貌,有的雄壮而刚毅,黝黑而魁梧,就叫他将军;有的温和而忠厚,白皙而年青,就叫他某某郎官;有的老妇人,神情尊重,就叫她姥姥;有的少妇人,容貌艳丽,就叫她姑姑。他们住的地方,庭堂宽敞,台阶高峻,两旁是高大的古老树木,树干密集,枝条如拱,女萝藤条依附在它们身上,猫头鹰之类凶鸟在上面筑巢。庙里还有许多木雕泥塑的车马仆从,杂七杂八,奇形怪状。农民创造了这一切,农民又害怕这一切。每逢重大祭祀就杀牛,中等祭祀就宰猪,小一点的祭祀也起码要用鸡狗作供品。像鱼豆、肉食酒浆这类供品,农民平时吃不上,但是供奉鬼神却是不可以少的。农民相信,如果有一天祭神稍为松懈怠慢一点,灾祸就立刻降临。所以,老人小孩都提心吊胆地喂养着祭祀用的牲畜。假使村里有人生了病,或者死了人,农民不认为这是恰好碰到的,却怀疑自己的命运是由神操纵的。虽然浙东农民是这样做的,但是按照古时候祭祀神鬼的礼俗来说,就不合事理了。不过,如果用当今的情况来看一看,那么这些无名的土木偶像几乎就不值得怪罪了。为什么呢?因为古时候祭祀,岂不是为了死者有功德,他们生前抵御了大灾难,对抗了大祸患,所以死后受到活着的人们用畜牲品祭祀。那些无名的土木偶像,不配与抵御灾难、对抗祸患的人相比,这不合古时候祭祀的事理,就明白了。当今庙堂上,像野庙里那些雄壮而刚毅、黝黑而魁梧的将军,是有的,像那些温和而忠厚、白皙而年青的郎官,是有的。他们登上台阶,坐在高堂上筵宴,听着音乐,吃着美食,出门坐车马,随从一大群,其实都是野庙里的将军,郎官之类泥塑木雕的神鬼,对解除人民的痛苦,医治人民的病痛这些事,他们从来不曾放在心里。但是,对于供奉却不放过。如果有一天老百姓对他们表现得稍微怠慢一点,那他们就会派遣凶狠的差吏来找你算帐。他们滥用刑罚拷打百姓,逼迫百姓纳贡。这跟那些泥土捏的、木头刻的鬼神对百姓的祸害,究竟哪个轻,哪个重呢?平常在国家没有发生变乱的时候,这些武将文官就被看作贤良,一旦国家发生变乱,应该忧虑,报效国家的时候,他们却逃避艰难,脆弱胆怯,一个个困顿颠扑,狼狈逃窜,或者当个保命的囚犯俘虏。这些人乃是戴着官帽,说着人话的土木偶像,又何必管他们是否真土木偶像呢?所以说,用当今的情况来看一看这些无名的土木偶像几乎就不值得怪罪了。紧接着题诗一首,放在碑文之后:泥捏木刻的鬼神,偷吃我百姓的酒浆和牲畜,这本来就名不正;像土木鬼神一般的上智们,盗窃我国君的奉禄和爵位,这又当何论?达官贵人们的奉禄厚,爵位高,土木鬼神们的祭酒薄,供品少,对他们这不同的供品,谁又能说错了呢?看看我树立的这块野庙碑吧,就知道其中的悲哀和忧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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