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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公孙龙为什么说白马非马

其实很简单。就像说绕口令一样。公孙龙说,白马不是马,因为它有个白在上面,说马是一个形体,而白是一种颜色,我说我的白马的时候只强调白,那么我就说我这个是个白色的东西而不是马。所谓前后重点的转换问题,抛开现实环境之后的纯文字游戏,你在辩论白马非马这个问题的时候依然想着马这种东西的话,那就绝对不是公孙龙的对手。庄子就玩过这个游戏。惠子和庄子辩论,说人有情无情和形体之间的关系,然后就在这三点之间绕来绕去,后来庄子就说了一句:天与子之形,子以坚白鸣。这是嘲笑惠施的话,说老天给了你形体,你却在这里像只驴一样乱叫。这种辩白,完全脱离了现实,根本没有意义。

公孙龙为什么说白马非马

2,白马非马是谁提出的

公孙龙白马非马是公孙龙提出的。白马非马是指中国逻辑学家公孙龙提出的一个逻辑问题,出自《公孙龙子·白马论》。从“白马是马”到“白马非马”,是诡辩之术从低级阶段到了一个高级阶段的表现。公孙龙(前320年-前250年),传说字子秉,中国战国时期赵国人,曾经做过平原君的门客,诸子百家中名家的代表人物,其主要著作为《公孙龙子》,西汉时共有公孙龙14篇,唐代时分为三卷,北宋时遗失了8篇,至今只残留6篇,共一卷。其中最重要的两篇是《白马论》和《坚白论》,提出了“白马非马”和“离坚白”等论点,是“离坚白”学派的主要代表。“白马非马”的说法记载在《公孙龙子》中。在《公孙龙子·白马论》中,“白马非马”最核心的记述是这样几句话——“白马非马”,可乎?曰:可。曰:何哉?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名形也。故曰:“白马非马。”公孙龙:认为有白马不能说是没有马,这是不去考虑“白马”而就马形来说的。但是,“白马”却是与马相结合而不能分开的概念,因此,作为白马的概念不能称为马。所以,称为“马”的,仅仅是以马形而称为马, 而不能以白马称为马。因此,称为马的概念,是不能作为任何一匹具体有色之马的概念的。

白马非马是谁提出的

3,公孙龙白马非马论的内容是什么

在我国战国中期,赵国的公孙龙在《白马论》中提出了诡辩论的命题“白马非马”。公孙龙认为,事物和概念都是有差别的,所以概念与概念之间也绝没有联系。在他看来,“白马”与“马”这两个概念不同,因此它们之间毫无联系,从而推断出:“白马”不是“马”。他认为“白马”这个概念是既名“色”又名“形”的,而:马”这个概念只是名“形”,故而“白马非马”。公孙龙为了证明“白马非马”的命题,提出了另一论据:“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这样论述自然是荒唐可笑的。“白马非马”的命题错在何处呢?从根本上说是割裂了一般和个别、共性和个性的关系,是主观任意地混淆和玩弄概念的结果。“白马”。和“马”这两个概念是有区别的,其区别就是“马”这一概念与“白马”这一概念内涵不同,它们的外延也不一样,“马”的外延比“白马”广,它包含了“白马”在内的所有的马。这两个概念在逻辑上说是类属关系即蕴含关系,在哲学上也是般和个别、共性和个性的关系。从一般和个别的关系看,“马”和“白马”是有区别的,“马”是对所有的马如白马,黑马,黄马等…般性质或共性的概括;各种具体的马则是“马”的一种。它们一个是抽象的靠理性思维概括的;一个是具体的可以通过感性认识直接感知的。“白马”与“马”又是相互联系的,一般的“马”只能通过具体个别的马而存在,离开了具体个别的马是找不到一个抽象的“马”的;具体个别的马又都属于一类,有其共有的一般性质不存在不表现共性的具体颜色的马。公孙龙在哲学史上看到了“马”和“白马”的区别,就这一点说,他的命题具有合理的因素。但是,他否认“马”和“白马”的一般和个别、共性与个性的辩证关系则是形而上学的。特别是他从根本上否认“白马”是“马”,也就违背了客观实际,从而导致了主观任意地玩弄概念的诡辩论。在我们的实际生活中、决不能像公孙龙那样主观任意地割裂事物的联系,抓住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否认另一个方面。否则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危害是极大的。春秋战国时代的名家代表人之一的公孙龙子有许多有趣的诡论,其中最为有名的要算是白马非马论了。相传的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有一天公孙龙子骑著一匹白马要进城,该城门的看守官说,依照规定马不可以进城。於是公孙龙子就开始他的论证 – 白马非马,最后它说服了守城官,於是就骑著他的 (不是马的) 白马进城去了。他的论证大概是这样的:“马” 指的是马的形态,”白马”指的是马的颜色,而形态不等於颜色,所以白马不是马 (白马非马)。这个论证利用”歧义”来混淆事实。所谓”歧义”是说,一个词可以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意义,在一个讨论中,若某个字的两个不同意义同时被使用,则可能会造成这种(歧义)类型的谬误。“是”这个字可以被用来表达”属於”的关系,例如,白兔是兔。“是”这个字也可以被用来表达”等於”的关系,例如,孔子是至圣先师。守门官的意思是: ”马不可进城,白马是马,所以白马不可以进城”。在这里,”是”被用来表达”属於”的关系。当公孙龙子论证”白马不是马”时,”是”被用在”等於”的关系。所以,简单的说,他们其实是鸡同鸭讲。不是谈论相同的一件事。公孙龙子的论证是有效的,而他的结论,”白马不等於马 (白马非马)” 也是对的。但并不能用来反驳守门官的规则: 凡是属於马的都不能进城。

公孙龙白马非马论的内容是什么

4,公孙龙的白马论原文及翻译

《公孙龙子 白马论》译  曰:「白马非马,可乎?」  曰:「可。」  曰:「何哉?」  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曰:「有白马,不可谓无马也。不可谓无马者,非马也?有白马为有马,白之非马,何也?」  曰:「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使白马乃马也,是所求一也,所求一者,白者不异马也。所求不异,如黄、黑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与不可其相非明。故黄、黑马一也,而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是白马之非马审矣。」  曰:「以马之有色为非马,天下非有无色之马也。天下无马,可乎?」  曰:「马固有色,故有白马。使马无色,有马如已耳,安取白马?故白者非马也。白马者,马与白也;马与白马也,故曰:白马非马也。」  曰:「马未与白为马,白未与马为白。合马与白,复名白马,是相与以不相与为名,未可。故曰:白马非马,未可。」  曰:「以有白马为有马,谓有白马为有黄马,可乎?」曰:「未可。」曰:「以有马为异有黄马,是异黄马於马也。异黄马於马,是以黄马为非马。以黄马为非马,而以白马为有马;此飞者入池,而棺椁异处;此天下之悖言乱辞也。」  曰:「有白马,不可谓无马者,离白之谓也。是离者有白马不可谓有马也。故所以为有马者,独以马为有马耳,非有白马为有马。故其为有马也,不可以谓马马也。」  曰:「白者不定所白,忘之而可也。白马者,言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马者无去取於色,故黄、黑皆所以应。白马者,有去取於色,黄、黑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马独可以应耳。无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马非马。」  ——  甲:说白马非马可以麽?  乙:可以。  甲:为什麽?  乙:马,是用来表述形状的,白,是用来表述颜色的,表述颜色的和表述形状的不同,所以说白马非马。  甲:有白马就不可以说没有马的存在。不能说没有马存在,难道还不是马麽?有白马就是有马,白马怎麽会非马呢?  乙:找马,那麽黄的,黑的都可以拿来。找白马,那麽黄的,黑的都不可以找来。白马是马,那是因为你所要求的是“一”,所求是“一”(一个大的范畴)的时候,白马是与马不相区别的。所寻求的没有差别,像黄马,黑马有时候可以有时候不可以是什麽原因呢?有时可以有时不可以是因为没有确定它的属性。所以说黄马,黑马都一样,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这样白马非马就很明显了。  甲:认为马有颜色就是非马,天下没有无色的马。天下没有马了是麽?  乙:马必然有颜色,所以才能有白马。让马没有颜色,有马也等於没有了,怎麽找白马呢?所以说白不是马。白马是马和白相附加的。马与白相附加并不仅仅是马,所以说,白马非马。  甲:马不和白相附加也是马,白不和马相附加也是白。把马和白相附加,就是白马,是相互附加的用了当时没有附加的名,这不可以。所以说“白马非马”也不可以。  乙:以有白马位有马,而说白马是黄马可以麽?  甲:不可以。  乙:认为有马和有黄马不同,是因为黄马区别与马。黄马与马相区别所以说“黄马非马”。认为黄马非马而白马为有马,这就好像让鸟生活在池塘里,棺椁相分离一样,这是不合情理的言词啊。  甲:有白马,不可以说没有马,是脱离了白的称谓。因此脱离了白的称谓有白马不可以认为有马。所以认为有马仅仅是因为马是马而已,并不是有白马才认为为有马。所以即使有马,也不可以把马称谓马。  乙:白不是固定在它附著的事物上的,没有那个事物也可以。白马,言辞上已经定义了白所针对的对象。定义了这个对象,它就不单单是白了。马根本没有和颜色相联系,所以黄,黑都可以认为有马。谈到白马就对颜色有了取舍,黄黑都因为颜色而被舍弃,只有白马可以应有。与去不相关联并不是舍弃了去。所以说白马非马。
甲:说白马非马可以麽?乙:可以。甲:为什麽?乙:马,是用来表述形状的,白,是用来表述颜色的,表述颜色的和表述形状的不同,所以说白马非马。甲:有白马就不可以说没有马的存在。不能说没有马存在,难道还不是马麽?有白马就是有马,白马怎麽会非马呢?乙:找马,那麽黄的,黑的都可以拿来。找白马,那麽黄的,黑的都不可以找来。白马是马,那是因为你所要求的是“一”,所求是“一”(一个大的范畴)的时候,白马是与马不相区别的。所寻求的没有差别,像黄马,黑马有时候可以有时候不可以是什麽原因呢?有时可以有时不可以是因为没有确定它的属性。所以说黄马,黑马都一样,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这样白马非马就很明显了。甲:认为马有颜色就是非马,天下没有无色的马。天下没有马了是麽?乙:马必然有颜色,所以才能有白马。让马没有颜色,有马也等於没有了,怎麽找白马呢?所以说白不是马。白马是马和白相附加的。马与白相附加并不仅仅是马,所以说,白马非马。甲:马不和白相附加也是马,白不和马相附加也是白。把马和白相附加,就是白马,是相互附加的用了当时没有附加的名,这不可以。所以说“白马非马”也不可以。乙:以有白马位有马,而说白马是黄马可以麽?甲:不可以。乙:认为有马和有黄马不同,是因为黄马区别与马。黄马与马相区别所以说“黄马非马”。认为黄马非马而白马为有马,这就好像让鸟生活在池塘里,棺椁相分离一样,这是不合情理的言词啊。甲:有白马,不可以说没有马,是脱离了白的称谓。因此脱离了白的称谓有白马不可以认为有马。所以认为有马仅仅是因为马是马而已,并不是有白马才认为为有马。所以即使有马,也不可以把马称谓马。乙:白不是固定在它附著的事物上的,没有那个事物也可以。白马,言辞上已经定义了白所针对的对象。定义了这个对象,它就不单单是白了。马根本没有和颜色
公孙龙:《白马论》 白馬者,形與色也,馬之類者。形色異命,體分于兼,故白馬非馬。控名責實,由斯門入。 “白馬非馬”,可乎?起題。 曰:可。設賓主之問答也。 曰:何哉? 曰:馬者,所以命命,名也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名形也。故曰:“白馬非馬”。此辭以質論之。形色異名,馬者所以命形,白者所以命色。形非色,色非形。二者相攖而為白馬,謂白馬為馬則失色白之實。 曰:有白馬不可謂無馬也。不可謂無馬者,非馬也?反問之,言為馬。也,疑辭。余遮切,同邪。有白馬,為通謂,去聲有通又白馬之非馬,何也?有白馬於此,安謂無馬乎?不可謂無馬,白馬乃為馬也。然有白馬,謂又白馬非馬,何故? 曰:求馬,黃、黑馬皆可致;求白馬,黃、黑馬不可致。此辭以量論之。馬為兼,白馬為類。不以類求,黃黑馬皆可致。以類求則殊類未可也。使白馬乃馬也,是所求一也。所求一者,白者不異馬也,所求不異,如黃、黑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與不可,其相平聲,思將切非明。故如黃、黑馬一也,而可以應有馬,而不可以應有白馬,是白馬之非馬,審矣!於今求玉石而以沙石應之,必否也。若云白馬為馬,是所求皆可致也。所求皆可致,求白馬不異黃黑諸馬也。然黃黑馬有可與不可,蓋其類非辯明哉。故黃黑馬皆可致者,可以應有馬,而未可應有白馬,故白馬非馬。 曰:以馬之有色為非馬,天下非有無色之馬。天下無馬可乎?今言白馬非馬,白馬,馬之有色者也。有色而非馬,天下莫有無色之馬。 曰:馬固有色,故有白馬。使馬無色,有馬如已耳,安取白馬?若使馬無色,徒有馬名而已,焉得取白馬。客言悖矣!故墨經上。故,所得而後成。又經說。故也,必待所為之成也白者非馬也。白馬者,馬與白也。馬與白馬也。故曰白馬非馬也。馬與白者,形與色也。馬與白馬者,兼與類也。形色異命,又類不能盡兼,故白馬非馬。 曰:馬未與白為馬,白未與馬為白。馬自為馬,白自為白也合馬與白,複名白馬。兼,復名也。兼非墨經所謂兼,猶指合也是相與以不相與為名也,未可。相與者,復名也。不相與者,馬自為馬,白自為白;馬未與白為馬,白未與馬為白。相,平聲;與,上聲;以,用也。故曰:白馬非馬未可。荀子正名篇:單足以喻則單,單不足以喻則兼。楊注云:單,物之單名也,兼,復名也。白與馬單名也,其為二。白馬者,復名也,其為兼。苟合馬與白,可相與復名白馬。然馬自為馬,白自為白,未曾相與,於名未可也。 曰:以“有白馬為有馬”,謂有白馬為有黃馬,可乎?類不可概兼也。白馬黃馬殊色與。此辭有請君入甕意。曰:未可。 曰:以“有馬白馬也為謂也,去聲異有黃馬”,是異黃馬與馬也;異黃馬與馬,是以黃為非馬。以黃馬為非馬,而以白馬為有馬,此飛者入池而棺槨異處,此天下之悖言辭也。賓主相迭,反守為攻,辯士之術也。今如子所言,有白馬為有馬。且求黃馬,白馬莫能應。若得黃馬為馬,又何黃馬異乎白馬哉?故黃馬非馬也。黃馬為非馬,白馬為有馬,相違甚遠。 曰:“有白馬不可謂無馬”者,離白之謂也;是離者,有白馬不可謂有馬也。俞蔭甫曰:有馬當為無馬。故所以為通謂,去聲有馬者,獨以馬為有馬耳,非以白馬為有馬耳。故其為有馬也,不可以謂“馬馬”也。前云有白馬不可謂無馬,為我離白而言之也。夫離之,白馬亦為馬,不可謂無馬也。謂有馬者,獨以馬為有馬,不以白馬為有馬。故白馬之馬無異有馬之馬。如相異則有馬馬耳,蓋馬有二體,未可也。道藏及守山閣本,陳注本均作:不離者,有白馬不可謂有馬也。意為離白之謂,有白馬不可謂無馬,然離與不離,馬尚在,白馬猶為馬,未為所謂而易。 曰:白者不定定,決也所白,忘之而可也。馬白色而謂白馬。白者不能定其所白之物,猶言白馬者,馬為主,白為賓也。蓋所定之物眾,而不獨有白馬,忘之勿論可也。白馬者,言白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白馬者,言白定所白,圉限於馬也。定所白者,非不定所白之白也馬者,無去上聲取於色,故黃、黑皆所以應;白馬者,有去取於色,黃、黑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馬獨可以應耳。言馬者,無去取於色,故黃黑馬皆能應。白馬者,已定所白者,色有去取方可應,黃黑馬皆所以色去。唯取白馬獨可以應之。無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馬非馬”。前賓以離色言白馬與馬,主則以色之去取辯白馬與馬。求馬無去取色者,黃黑馬皆可應。求白馬,有色去也。黃黑馬不可應,故白馬異於馬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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