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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江西诗派的一祖三宗指的是谁

江西诗派“一祖三宗”指的是杜甫(一祖),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三宗)。
d 方回的《瀛奎律髓》 因江西诗派都以学杜甫号召,遂以杜甫为一祖,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为三宗。

江西诗派的一祖三宗指的是谁

2,创江西诗派一祖三宗之说的是

d 方回的《瀛奎律髓》 因江西诗派都以学杜甫号召,遂以杜甫为一祖,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为三宗。
江西诗派“一祖三宗”指的是杜甫(一祖),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三宗)。

创江西诗派一祖三宗之说的是

3,江西诗派的一祖三宗指的是杜甫黄庭坚陈师道和谁

一祖”指杜甫,“三宗”指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
陈与义
是陈与义了
当然是陈与义了
你好!好像是陈与义把如有疑问,请追问。

江西诗派的一祖三宗指的是杜甫黄庭坚陈师道和谁

4,一祖三宗一祖指谁

“一祖三宗”指的是杜甫、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其中“一祖”指的是杜甫;而“三宗”指的就是: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三人。
一祖三宗指的是杜甫、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其中一祖指的是杜甫;而三宗的话就是指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三人。
b. 黄庭坚

5,一祖三宗 指的是谁

江西诗派由于黄庭坚的深远影响,一直沿续到南宋,吕本中、曾几、赵蕃、韩淲等人也被看作诗派中人。到了宋末,方回因为诗派成员多数学习杜甫,就把杜甫称为江西诗派之祖,而把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三人称为诗派之“宗”,提出了江西诗派的“一祖三宗”之说。
祖三宗之说,一祖为杜甫,三宗为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 诗至盛唐杜甫,各体兼备,卓然大家,後世宗之。

6,黄庭坚诗歌理论主要内容

黄庭坚诗歌理论中最著名的主张是:“夺胎换骨”、“点铁成金”。即或师承前人之辞、或师承前人之意的一种方法,目的是要在诗歌创作中“以故为新”。黄庭坚在创作实践中比较有效地运用了这种方法,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这种方法忽略了文学创作的唯一源泉即社会生活,所以也产生了较大的流弊。后来有一些缺乏创新精神的诗人奉此为圭臬,片面追求“无一字无来处”,而又不能“求新”,于是拾人牙慧,典故连篇,形象枯竭,形成了江西诗派中的末流。这是江西诗派长期以来受人讥评的主要原因。  然而,“夺胎换骨”、“点铁成金”,只是黄庭坚诗歌理论的一面,它对江西诗派中比较杰出的诗人并没有产生很大影响。黄庭坚的诗歌理论还有另外一面,即要求诗人以“自成一家”为努力目标,在下苦功掌握艺术技巧的基础上摆脱技巧的束缚而达到“无斧凿痕”的最高艺术境界。江西诗派中的几位重要诗人受此影响很大,陈师道论诗以“学仙”为喻,韩驹论诗以“参禅”为喻,吕本中论诗重“活法”,其中都包含着“学然后悟”和“求新”的意义。正因为如此,江西诗派的成员之间虽然师友传授,关系密切,但他们的艺术风格并非一成不变。黄庭坚的诗以生新瘦硬见长,其他诗人也各具特色:陈师道的诗比较朴拙,吕本中的诗比较明畅,曾□的诗趋向活泼,陈与义的诗又趋向雄浑,没有“千人一面”的缺点。即使才力较薄的徐俯、韩驹等人也颇有自立的气概。所以,江西诗派是中国古典诗歌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其作品是宋诗的重要组成部分,其艺术风格是构成宋诗独特风貌的一个重要因素,它的诗歌理论也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  在黄庭坚的影响下,北宋后期逐渐形成了所谓“江西诗派”。两宋之际的吕本中,在他的《江西诗社宗派图》中,首先提出了“江西诗社宗派”的名称,指出了江西诗派存在的事实。他把黄庭坚尊为诗的创始人,又列举陈师道等二十五名诗人作为其中成员。宋末元初的方回又进一步提出江西诗派的“一祖三宗”之说,“一祖”指杜甫,“三宗”指黄庭坚、陈师道和陈与义。江西诗派是宋代影响最大的文学流派。陈师道是江西诗派的重要成员,与黄庭坚并称“黄、陈”。除陈师道外只有韩驹、饶节、洪刍、洪朋、洪炎、晁冲之、李彭、谢逸、谢薖等人有较多作品流传;其馀的只有零星作品留存,甚至湮没无闻。诗派成员大多受到黄庭坚直接或间接的指点,他们的诗歌创作也或深或浅地受到黄诗的影响,所以在题材取向和风格倾向上都比较相近,确实是一个声同气应的诗歌流派。
黄庭坚(一○四五~一一○五)字鲁直,自号山谷老人,又号涪翁,分密人,有“山谷内集”、“外集”、“别集”。他是“江西诗社宗派”的开创人,生前跟苏轼齐名,死后给他的徒子法孙推崇为杜甫的继承者。自唐以来,钦佩杜甫的人很多,而大吹大擂地向他学习的恐怕以黄庭坚为最早。他对杜诗的那一点最醉心呢?他说:“老杜作诗,退之作文,无一字无来处;盖后人读书少,故谓韩杜自作此语耳。古之能为文章者,真能陶冶万物,虽取古人之陈言入于翰墨,如灵丹一粒,点铁成金也”。在他的许多关于诗文的议论里,这一段话最起影响,最足以解释他自己的风格,也算得江西诗派的纲领。他有些论诗的话,玄虚神秘,据说连江西派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杜诗是否处处有来历,没有半个字杜撰,且撇开不谈。至少黄庭坚是那样看它,要学它那样的。元稹赏识杜诗的白描直说,不用古典成语:“怜渠直道当时语,不著心源傍古人”;刘禹锡讲“业诗即须有据”,举了一句杜诗为例,只限于“为诗用僻字须有来处”,在涵意上还比黄庭坚的话狭得多。“无一字无来处”就是锺嵘“诗品”所谓“句无虚语,语无虚字”。锺嵘早就反对的这种“贵用事”、“殆同书抄”的形式主义,到了宋代,在王安石的诗里又透露迹象,在“点瓦为金”的苏轼的诗里愈加发达,而在“点铁成金”的黄庭坚的诗里登峰造极。“读书多”的人或者看得出他句句都是把“古人陈言”点铁成金,明白他讲些什么;“读书少”的人只觉得碰头无非古典成语,仿佛眼睛里搁了金沙铁屑,张都张不开,别想看东西了。当然,以前像李商隐和师法他的西昆体作者都爱把古典成语镶嵌绣织到诗里去的,不过他们跟黄庭坚有极大的不同。李商隐的最起影响的诗和西昆体主要都写华丽的事物和绮艳的情景,所采用的字眼和词藻也偏在这一方面。黄庭坚歌讠永的内容,比起这种诗的来,要繁富得多,词句的性质也就复杂得多,来源也就广博冷僻得多。在李商隐、尤其在西昆体的诗里,意思往往似有若无,欲吐又吞,不可捉摸;他们用的典故词藻也常常只为了制造些气氛,牵引些情调,仿佛餐厅里吃饭时的音乐,所以会给人一种“华而不实”、“文浮于意”的印象。黄庭坚有著著实实的意思,也喜欢说教发议论;不管意思如何平凡、议论怎样迂腐,只要读者了解他用的那些古典成语,就会确切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他的诗给人的印象是生硬晦涩,语言不够透明,仿佛冬天的玻璃窗蒙上一层水汽、冻成一片冰花。黄庭坚曾经把道听涂说的艺术批评比于“隔帘听琵琶”,这句话正可以形容他自己的诗。读者知道他诗里确有意思,可是给他的语言像帘子般的障隔住了,弄得咫尺千里,闻声不见面。正像“文心雕龙”“隐秀”篇所说:“晦塞为深,虽奥非隐”;这种“耐人思索”是费解,不是含蓄。南宋初年,任渊注解了“山谷内集”;南宋中叶,史容注了“外集”,史季温注了“别集”,都赶不上任渊的精博。此外,陈逢寅也作了“山谷诗注”,任骥和邓公立又分别注了“外集”,可惜这三家的注本没有流传。看来“读书多”的人对黄庭坚的诗都疑神疑鬼,只提防极平常的字句里有什麽埋伏著的古典,草木皆兵,你张我望。例如任渊满以为把“和答钱穆父讠永猩猩毛笔”的出典注明白了,可是杨万里又搜查出来两句暗藏的“古人陈言”。甚至黄庭坚明明是默写白居易的诗,记错了些字句,他的崇拜者也以为他把白铁点成黄金,“可为作诗之法”,替他加上了一个“谪居黔南”的题目,编入他的诗集里。--钱钟书<宋诗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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